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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绵绵将他的反应看得清清楚楚，哪怕是能理解他此时的心情，可心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刺痛了一下。

    还来不及细想，就听到头顶上方的男人忽然出声说道：“你的第一次，是给了苏泽吗？”

    这段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没了也就没了。

    难道是因为这段时间他对她太好了，她习惯了他的好，害怕离婚后会失去这些待遇，所以才不舍得跟他离婚吗？

    她并没有从他脸上或者眼里看到任何嫌弃和不满，他也没有表现出生气，只是目光平和的看着她。

    似乎是没想到她说的竟然是这件事情。

    乔绵绵一愣，抬眸看向他。

    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了下，很难受。

    可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她说出“离婚”这两个字时，心脏忽然就抽痛了下。

    可是那晚，她也是受害者啊。

    乔绵绵咬紧唇，又沉默了片刻，才艰涩的出了声：“我不知道。”

    而且她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不舍！

    她才发现，对于离婚这件事，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潇洒和不在乎。

    她沉默了一会儿，回忆起那晚的事情，脸色有点难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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