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葬礼结束之后,我去和当年一个社团的几个朋友打招呼,却发现他们都很害怕,脸上写着一种惊恐,他们各个都面容憔悴,就好像很久很久都没能睡着觉一般。 其中社团里有一个我比较熟悉的人,叫王亮,当年是社团里的开心果,他是一名学校的地理老师,因为对于地理方位极为熟悉,所以他是我们当时大多数活动的领队。 虽然当时我发现王亮试图躲着我,但我还是一把揪住了他,说什么也要和他聊几句。 之后我们就在殡仪馆外面的小茶馆说了几句话,然后王亮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和我说,小刘,你妻子的死,我感到很遗憾,但我觉得,你不应该再查下去了,你应该远离这一切,这里面很多东西你是无法用科学去理解的,那实在是太可怕了,现在我一想起来都还会浑身发抖呢,所以还是不要提了。 我当时不依不饶,一定要让王亮给我一个答案,王亮说,你要是真想知道答案,就去罗布泊吧,反正答案都被埋在黄沙下了,就算你挖怕是也挖不出来了。 我对王亮软磨硬泡,王亮后来禁不住我的苦苦哀求,终于同意告诉我一切的真相,只可惜,当时我忽然接到了公司这边的紧急电话,我不得不立刻回到公司。 可是等我到公司处理完所有事物的时候,却发现联系不上王亮了,等我联系到王亮的时候,发现王亮已经死了。 我当时非常自责,早知道会出现这样的事情,那天,就算是我公司破产我也一定要听王亮把真相全部告诉我在离开。 就在我苦恼万分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封王亮发给我的定时电子邮件,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是一段音频,我觉得你很有必要听一下。” 刘远征的父亲暗想了桌子上的音箱,音箱里面就传出了一阵沙沙声,然后沙沙声变成了一个孩子的声音,那孩子声音很稚气,却透露着一股阴森:“回老家,十里台没有,歪脖子老树吊小仨,长辫子定是疯婆子,还有湿泡子黄大仙,白毛子山没有雪,阿壳子地下去不得,过年供上黄米饭,来年地里冒肥油。”孩子念得一顿一顿,好像念得不是儿歌,而是咒语。 陆冬皱起眉头,这儿歌分明就是在姥姥家经常能听得到的儿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