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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幅画，画中的人，活脱脱就是她，太像了，就像是在照镜子。

    但是又比照镜子好看，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秦英早已画完了，坐在一边喝茶。

    见顾翡收了笔，这才起身走过来，猛一看到顾翡画的东西，秦英忍不住嗤笑一声，“果然是没钱买颜料，这是拿木炭画的吗？你也不嫌脏！”

    顾翡心道，算你有眼光，铅笔是石墨做的，石墨其实就是碳，和木炭的成分是一样的。

    素描原本也有拿炭笔画的。

    她对秦英点了点头，“是的，从小家里穷，买不起纸笔有什么办法呢。”

    秦英用扇子掩着嘴一笑，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到声音道：“一会儿顾姑娘输了，可不许耍赖呦。”

    她招手叫来丫鬟，让她将两幅画送去旁边的彩棚给夫子们打分。

    苏辰见了急忙从人群里挤出来，进了那边的彩棚，走到夫子身后看画。

    他在学院算是院宠，深得夫子们喜爱，因此他此刻稍微无礼些，夫子们也并不计较。

    夫子先看秦英的画，摸着胡须点了点头，再看顾翡的画，眉头就皱了起来，“这是什么，这也算是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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