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毫无怜悯心-《贵女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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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假惺惺。

    天子抚平自己的情绪,锦帕一点点擦拭唇边血渍:“朕想问问你,征西之行出永兆入大漠,是不是见到了赫图吉雅?”皇家事再恩怨也是家事,可凤明邪的种种劣迹,是国事。

    小王爷眯了眯眼:“皇兄这会儿又想安个‘通敌叛国’的罪名予臣弟吗。”

    “你罪名少吗,暗中帮着太子打压晋王,元妃的事难道没有你推波助澜,如果不是因为你何须裁撤靖良营,瞧瞧,真是会收买人心,朕的儿子心心念念向着你,”甚至不经过天子的允许就跑来大牢探监,“父皇当初瞒着朕赠予天潢玉牒,怎么不将这皇位也一并给你算了!”

    九五之尊就像是一个在长辈眼里优秀却根本要不到最甜那颗糖的孩子。

    他几十年的心底里也同样丛生着梗刺,如今,一触即发。

    “朕对你,已经有所处置。”帝王拂袖而去,牢狱的火光哧然熄灭——朕倒要看一看,你还有什么可以对峙狂妄的底牌。

    乌云闭月。

    这一晚上禁城难眠,陆以蘅辗转反侧,魏国公府的灯火挨到了东方鱼肚白,青鸢将茶盏热了一回又一回,好说歹说都没把自家小姐劝上榻。

    天刚蒙蒙亮,小雪洋洋洒洒在冬日清晨落下,斑驳红漆的大门就被人急急忙忙叩开了。

    是江维航。

    府尹大人上气不接下气,看的出来眼底淤青忧心忡忡也是没睡上一个好觉,这不,宫内方才传来了讣告,太后昨夜寅时薨世,素服举哀,辍朝五日。

    陆以蘅心头一咯噔,虽然顾卿洵的话已经有了准备,可临到头来依旧如同撞上大石激起千层浪。

    “还有一件事。”江维航神色沉郁,肩头积了一层薄雪。

    陆以蘅这才知晓,天子夜审小王爷后病重卧榻,已下令将凤明邪即刻遣回凤阳禁步出城,从此不得踏入盛京。

    什么?!

    猝不及防的消息打乱了陆以蘅的心神,凤明邪已被大军押送出京,她张口欲言又止,突地冲至后院马圈跃身上了银鞍白马。

    挥鞭呵斥就如一阵风般刮过了阻止不及的江维航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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