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孙少爷的理-《贵女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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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池美人儿说话轻声细语,柔和又香*艳,任何人听在耳朵里都是一番享受。

    凤明邪瞌上眼:“且不说魏国公府是不是罪有应得,将门虎父无犬子,陆贺年千里之外也该为国公府感到欣慰。”他任由六幺窝在自己胸前软绵绵的娇嗔,指尖在那猫儿身上轻抚拨弄,也不知享受的是谁。

    岳池看着那咕噜咕噜的猫儿,心里也直痒痒,抬手就搁上了东亭的肩膀,身体娇娇软软的往那木头人一靠,东亭“轰”的一下整张脸都通红的好像个苹果,他下意识想要推开那“矫揉造作”的女人,可是满鼻息清甜的脂粉味涌来竟叫他推出去的力道软了下来,手掌不知怎么反而接住了那女人细小的腰肢。

    “嘎吱嘎吱”的是东亭后槽牙磕碰的声响,连气都不敢大声喘出来。

    岳池“哎呀”娇嗔,她才不管那木头尴不尴尬、乐不乐意,他不推开自个儿,那她就要得寸进尺,仗着他不敢在小王爷面前“轻举妄动”,所以自己只有上下其手咯,但是她这张玲*珑嘴也没停下。

    “只怕陆家没那么好过,陆婉瑜得罪了孙家少爷,陆仲嗣又得罪了地痞流氓,陆以蘅脚跟还没站稳,拉拢、靠近的人都被她一股脑儿轰走了,任宰辅防备着她,秦徵和晋王虎视眈眈,明玥小公主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那程有则大人与陆家更有着百般恩怨,这大寿一出,小丫头把六部给得罪了,盛京城——越来越热闹,可瞧着,那把剑,快要出鞘了。”岳池更像是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看好戏的吃瓜群众,她巴不得天塌下来。

    “她不撞南墙不回头,是时候,吃点苦了。”凤明邪慵懒拂袖点着头,岳池说的在理,那丫头骨子倔,不爱攀权附贵、不爱引身折腰,若不能力挽狂澜,那必会兵败如山倒,他倒是想瞧瞧,她有什么能耐,绝处逢生,“你就不要捉弄东亭了,他迟早有一天,得死在你手上。”

    凤明邪不用回头都能知道身后是怎么一副春光灿烂,东亭这气再顺不过来,立马就得憋死。

    岳池哼哼着声推开亭木头,还一副没欺负够的表情,这不,就听着阅华斋外头有着吵吵嚷嚷的声音一涌而过。

    东亭好似终于找到了可以喘息的话头:“又是那些爱闹事的赌徒。”这八街六坊的败家子有不少还曾是世家子弟,醉生梦死、一掷千金,要说地痞流氓自然就不得不提到六疤指那个老滑头。

    他知晓,六爷是盛京城地痞中数一数二的大家子,手底下不光有着银楼花坊,还掌管着几条街的铺子,甚至两个船坞码头的上工杂役都是他在背后掌管,这般“家大业大”自然少不了与盛京城里达官显贵们的打点,否则这条地头蛇早就被连根拔起了。

    六爷,算是个地痞里的佼佼者。

    岳池手中锦帕一扬,胭脂香腻人:“亭大人可别瞧不上眼,地痞流氓是最会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不讲道义、无需情面,给银子什么都干,比官场的人实在,不用虚与委蛇,不用故弄玄虚,他们才是,真正的表里如一。”

    朝廷里才会演绎牛鬼蛇神、阳奉阴违。

    “岳池这话说的好。”凤明邪拍掌大笑。

    乐声靡靡将一切人间俗世的烟火都遮掩了去,阁内歌舞升平,阁外水深火*热。

    天色渐渐暗下,盛京城的街道车水马龙繁华不歇,倒是陆以蘅在家中坐等了许久却没见到自个儿三姐回来,算算也出门了半个多时辰,她索性溜进厨房一灶上锅,一灶上药,母亲的汤药需要慢慢煎熬,晚上入睡前的最后一剂她得先备下。

    只是,陆以蘅在厨房里转悠几圈,一个头就顶两个大,对付刀枪棍棒她有的是办法,对付柴米油盐,那是一筹莫展,叹着气就跟要去慷慨就义似的一撸袖子,“踏踏踏”,厨房外已有脚步慌慌张张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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